良心未泯灭的教授
上周末,朋友谈起外甥女,因读本科时我曾打过招呼点招。本科读的是新闻,硕士读的却是国画,因喜欢中国美院一位教授的画风,报考该教授的博士生。教授来电话,不无抱歉地告诉考生,你考了第一名,今年招2名博士生,只因前几年积累下来的打招呼的人太多,无法录取你,明年一定取你。
朋友讲这件事的时候并无不豫之色。也许博士生录取没有本科生那么严格,不录取第一名也算不上违规。这位教授是有良心的,也是爱才的,如实告诉了考试成绩和不录取的原因,而且每个月都要通次电话,寄了大量资料,鼓励该生好好用功。只是再有良心、再爱才的教授也挡不住人情之风。
朋友说,外甥女很优秀,大一入党,一直是学生干部。从没谈过恋爱,一门心思学画。今年有两个部门主动找她,动员她报考公务员,填了表格还是退了回去,期待着明年。父母有经济条件,尊重女儿的选择。
我感慨地对朋友说,你外甥女丢弃了一切,没有任何功利性,完全用艺术之心看待学国画,将来很可能会成为名画家。只是期望有良心的教授不要再让纯朴的姑娘失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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